杏暖在里面不知道被困了多久,她不想因为看不见希望而放弃了希望,她开始回想自己学过的所有知识,从头到尾的背了一遍。
第二天,那扇木门又开了,还是昨天的那个老妪。她跳下来抓住了杏暖的衣领,就像拎小鸡一样把杏暖给拎了出去。
“你做什么?”杏暖失声叫出了声。
“小姑娘,你跟我再去看看我们谷主。”
“可是,你们谷主根本没有病。你让我去看一千次一百次都是没有病,你们不相信就杀了我好了。”
那老妪推了杏暖一下:“快走,少废话,你在这里不去也得去。”
杏暖又进到了那个神秘患者的卧室,还是上次那个挂着深紫色帷幔的床,周围站着两个穿淡紫色纱衣的女子,其他人都不在。
杏暖坐在床前,一旁的侍女,从一旁拿了一个脉诊过来铺上。立刻有一只手伸了出来,这只手与上次那只一样也是细细的、白嫩的,只是指甲更长了。
杏暖疑惑,一晚上,指甲可以长到这样长吗?
杏暖闭目切脉,她突然睁开眼睛,脸上写满了惊慌。那老妪看出来了,似笑非笑地说:“小姑娘,我们谷主是什么病啊。”
“是,是很严重的病,是……是将死之人才会出现的脉象。”杏暖吞吞吐吐地说。
“我要看一眼患者。”
“不行。”
“脉来缓慢而有规则的间歇,且间歇时间较长,这……这是代脉。我要看看患者,我需要观色相。”
“小姑娘,我说了你不能见我家谷主,这个是之前就说过的。”
“脉结者生,代者死。代脉主脏气衰微,其病危重。这样的情况只靠切脉是不行的。为何不让我见呢?”
“不能见自有不能见的缘由,小姑娘,我们有我们的难处,请你开方吧。”
“代脉出现主病一有脏器衰微,二有药物中毒,三是受过重伤,脏腑衰竭。患者为重,需要准确断症,赶紧治疗,不能耽误了。”
老妪听了她的话,迟疑地看向了帷幔,帷幔外伸出的那只手轻轻挥了挥。
老妪摇了摇头:“对不起了,小姑娘,我家谷主不愿意。”
老妪将杏暖从寝室里面带了出来,这一次没有直接将她丢回到了地牢里面,而是让她站在外面等着。
杏暖站在院中去到了太阳底下,痛痛快快塞了一会太阳,杏暖觉着奇怪,昨天晚上来的时候,一路上青翠欲滴的草丛一夜之间全然消失了,院中四处竟然是光秃秃的。
杏暖转了一个弯,看见前几日见到的那个白先生正在捡石头。见她过去招呼道:“小姑娘,谷主又让你诊脉了?我就猜着,谷主应该只会让你诊脉。”
说着那个白先生挖了一会土,从土中挖出了一棵草给她。那草样子很像菖蒲,却是红色的。
“怀梦草?”
“是啊,这怀梦草啊白天都钻到地下面,晚上才会来。”
杏暖见那白先生将那怀梦草喂在嘴中,也学着他将怀梦草味道了嘴中。入口香甜似蜜,随后带着酒气那味道竟然变得又酸有苦,想吐出来却又一股淡淡香味袭来。渐渐变成了麻微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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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说:青翠欲滴的草丛一夜之间全然消失了,院中四处光秃秃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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